在巴西时,我很辛苦地学习当地语言,讲授物理时也坚持用葡萄牙语,到加州理工学院之后不久,巴查教授邀请我去他家参加由他做东的聚会。在我到达之前,巴查告诉他的客人:费曼这家伙学了点葡萄牙语便觉得自己很聪明,让我们修理修理他。史密斯太太(她是百分之百的白人)是在中国长大的。我们让她用中国话来跟费曼打招呼好了。
我呆呆地跑到巴查家,他介绍我和一大堆人见面:费曼先生,这是某某先生。
很高兴能跟你会面,费曼先生。
这是史密斯太太。
费曼先生,您好!她说,一边打躬作揖。
我是那么的意外,但很自然地觉得应该礼尚往来。于是我也很有礼貌地鞠躬,并且装出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说:阿清,中隆!
噢,我的上帝!她惊呼起来,花容失色:我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用国语而他却会说广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