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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二十九章注定将被征服的山

一九二四年的探险团曾如此接近峰顶,这证明攀上世界最高峰是一个可能的命题。那座山本身没有什么不能被征服的实质障碍;人类已经证明他的体能足以爬上世界最高处。为何么不就此罢休?科学上所欲知道的,现在都得到了满足。难道不应该放弃更进一步登山的努力吗? 无论何种理念会来回答这个问题无论何种聪明睿智会有话要说可以确定的是:精神将以强调的语气回道:不。不,再度的尝试不应被放弃。在生命中,知识并非一切。到此点为止,科学可能满足了,灵魂却不。促成这桩事业的,是人的精神,而非科学。精神永远不能安息,除非它完成了自己。 除了那些曾经非常接近峰顶、深知一切危险与困难,而且曾痛失同志的人,谁有权说出那事关重大的放弃一词呢?然而,就是这些人这些历经恐怖状况而记忆犹新的人,首先说出这句话:再试一次!对他们而言,放弃是难以想像的。就在回程的路上,他们就致电促请筹画下一次行动。是对于阵亡同志的忠诚使他们这么做。在到达印度之前,他们就曾郑重其事地坐下来,为了下一次探险的益处,一一列出整个组织细部的经验谈。

目前,圣母峰委员会原先所期待的第四次探险暂时停了下来,因为向西藏政府借道的事发生了困难。这些聪明的西藏人想:英国人一年接着一年派遣庞大的登山团过来,总是由将校级的人物领队,从来爬不到山顶,而老是绕着山到处打探,还常常窥伺尼泊尔他们只是为了登山吗?一定不可能。而且不论他们在山里做了些什么,神明已经不高兴了,因为前后已有十三个人丧命。最好还是拒绝发给许可,不要冒险惹来政治上的麻烦或山神的愤怒。因为西藏态度如此,所以入境许可很难获得。目前挡在路上的是西藏人,而且他们可能一挡数年之久。但最终人还是可以走到他要走的路。一个又一个探险团将被送到圣母峰;人将得胜,其确定性一如数学。 现在,那座山桀敖不驯地挺立在那儿,绕山而居的各族全怯懦裹足。任何一年,只要他们想要,他们的体能都足以支持他们攀上峰顶,但他们缺乏那种精神。他们所得到的一切,只是英国人胆敢冒犯以致被神驱逐的画面。但那座山是注定要被征服的。人类已经知道它最厉害的是些什么。他知道爬到它上面的精确路径;他知道护卫着它的云雾、雪和暴风最极端时是什么模样。他也知道,那山的防卫能力不会变,而他进攻的能力却在增加。那山不能再增高,也不会有更严厉的寒冷,或更暴烈的风来防卫它。但人类,当他下次再来时,将会与他上次来时大不相同。他的知识、经验与精神,都有了进境。他已知道帐篷能搭在二万七千呎的高度,下一次,他将搭在更高的地方。既然他这次已越过了二万八千呎,那么剩下八、九百呎便吓不了他。五十年前他尚未爬过二万一千呎,然后他越过了二万三千,然后二万四千六百,然后二万七千,然后二万八千。他将达到最终极的二万九千呎这是错不了的。

如果我们将欧岱尔的表现加进来考虑,就会更加确定这一点。欧岱尔差不多尝遍了圣母峰所能施加于人的痛苦。他不曾参与救援挑伕的行动,因而免受多余的劳苦,但他曾熬过极度的寒冷与雪暴,因此,他可以作为对抗圣母峰最糟状况的例子。以下就是他的纪录: 五月三十一日与六月十一日之间,他在二万一千呎与二万三千呎之间上下来回三趟。这在圣母峰探险队开拔之前,会被看作十分了不得的事。但现在,二万三千呎已被看成仅仅是起点而已;他那些卓越的表现,从这一点开始。他两度爬到二万六千八百呎的帐篷,并稍稍越过;此外,还有一次,他爬到二万五千二百呎;而他爬到约二万七千呎那两次则是在连续的四天内进行的。最后一次爬上去时,他还配戴着笨重的氧气设备,但仅使用了大约一个小时,而且当时还刮着大风。在欧岱尔的表现中还有另一项特色:在那十二天中,他只花了一天在低于二万三千呎处,另在二万五千呎上花了两天。

现在,假设在关键性的那天,亦即马洛礼和厄文出发往山巅走,而欧岱尔爬到位于二万六千八百呎的第六营那天,欧岱尔待在第六营过夜,而不往下走到基地营;又假设他在第二天也往山巅爬,那么,他将攀顶成功,岂不是一项相当实际而可能的推断?事情的经过是:他在同一天回到第四营,第二天到第五营,次日(带着笨重的氧气设备)到第六营,之后又回第四营。如果他能做到这些如果他能从二万七千呎下行到二万三千呎,之后又回到二万七千呎那么,他就能从二万七千呎攀至二万九千呎;这岂非相当可以确定的事? 无论如何,欧岱尔所做的,加上诺顿和索默威尔分别爬到二万八千一百呎及二万八千的成就(同样没有用氧气),再加上那些强健的挑伕两度背负捆包到将近二万七千呎的纪录,更确定了前一次探险的发现,并显示人具有能够在最高海拔区域调适自己的能力。人的身体官能并非一成不变、毫无弹性。它会随着奇怪的外在环境所需而随机应变,并能够做到在适应的过程尚未完成时似乎不可能做到的事。再者,这些探险也发现,人的心理也一如他的身体,会去适应新的状况。一旦登上较高海拔,人的心理就接受此事实,而接受此事实又使他更容易登上更高的海拔。挑伕们第二次将捆包送上二万七千呎处,是很值得注意的一件事。从此,人的心就不再为这个问题人是否有这项本领伤脑筋了,因为人已经做到了这件事情。随著成就越来越高,人对最高成就的获取,已在心理上越来越有准备。人再一度得知,他越是尝试,便越能做到更多。

那么,人有一天将征服那座山是没有疑问的了。但在那个伟大的日子,那第一位站上峰顶将整座山踩在脚下的人,将会深刻而痛切地承认,他受了前人多少恩惠。因为他们先来开路,他才终于能够赢得胜利。后世将传颂为第一位登上世界最高峰者,或许是他的名字,但他的名字永远应该和以下这些人的名字一块儿被提起:马洛礼、厄文、诺顿、索默威尔和欧岱尔,还有那些刚毅、强健的挑伕:纳普布.伊雪、拉克帕.切第及仙春碧他们首度证明帐篷可以被带到距离峰顶一日脚程的范围内。 很可能参加了上一次探险的人当中,没有一位能够再参加下一次探险了。所以,那些有此雄心壮志的人应该将自己准备好去赢得那伟大的奖赏。圣母峰委员会仍然存在中,以帮助人们从事这项活动。而当委员会取得立场再度提出号召时,希望有人状况良好,并已有所准备,因为除非具有最强健的身体、心智和精神,圣母峰是无法被打败的。

除了圣母峰,在喜马拉雅山区尚有不下七十四座超过二万四千呎的高峰,而它们当中,没有一座峰顶曾被爬上去过。已有人在它们的峰面上爬到很高的地方,但没有人攀上其中任何一座的峰顶。圣母峰这几次探险,虽未能达成主要目标,至少也已证明了这一点:单单海拔这项因素,并不能阻碍人登上任何其他较低的山头。而如果人认真去攀登它们,将不仅让自己最终能够适于和圣母峰搏斗,并将为自己打开一整个无尽宽广且绝对值回寻访之苦的绝美新世界。 而从事这些山峰的攀登时,但愿他们能够带着喜马拉雅的山民同行。但愿为了营救困在北坳的挑伕所做的牺牲,终究没有白费。我们与这些山民的交谊,由布鲁士奠基,经诺顿、索默威尔和马洛礼之手加以巩固与确保。但愿这番交情能够继续维持与发展,则当有朝一日又能进攻圣母峰的时候,但愿能倚重刚健喜马拉雅山民的亲爱精诚与赤胆忠心,而终能大功告成。

(END) □□□ 附录一佛兰西斯.杨赫斯本小传 中文名荣赫鹏,一八六三年出生。英国军官,也是十九世纪最著名的英国探险家之一,旅游范围多在印度北部和西藏地区,对地理研究方面贡献良多,二十四岁时曾只身穿越戈壁沙漠,还曾发现一条从中国通往印度的新路径。 他于一八二二年入伍,一八八六至一八八七年间从北京穿越中亚抵达叶尔羌(今新疆境内),之后借道喀拉昆仑山废弃已久的慕士塔格隙道(Mustaghpass)续行至印度,验证了这座山正是印度和土耳其斯坦水流的分界处。之后,他又到中亚进行了两次探险,这次的目标是帕米尔高原。 经过多次申明英国要取得与西藏通商的意愿后,印度总督柯松爵士(Lord Curzon)授权杨赫斯本带领一支武装护卫队穿越边境进入西藏,目的是协商贸易和边境条款(一九〇三年七月)。在尝试展开协商未果后,在麦当劳总司令(Major General James Macdonald)的命令下,英国士兵入侵西藏,在古鲁(Guru)屠杀了六百名西藏人。杨赫斯本则再深入至日喀则,进行第二次展开通商协商的努力,但依旧失败。之后,他带领英国军队进军禁城拉萨,迫西藏统治者达赖喇嘛于一九〇四年九月六日签订了英西藏条约(Ango-Tibetan Treaty),为英国赢得希冀已久的贸易条件。这个行动使他在一九〇四年荣获骑士勋章。

之后,杨赫斯本勘查了布拉马普特拉(Brahmaputra)河和苏特勒吉(Sutlej)河,以及印度北部的诸河流。一九二一、一九二二和一九二四年,他还曾以英国皇家地理学会主席身分,三次组织探险队试图攀登圣母峰,但都以失败告终。 这位身边萦绕无数复杂故事的帝国时代的军人,同时也是位运动健将,曾经保有三百码短跑世界纪录。此外,他还是位作家,著作多本,包括:《深入大陆洲之心》(Heart of a Continent,1898)、《印度和西藏》(India and Tibet,1912)及《挑战圣母峰》(Everest:the Challenge,1936)等。这位一言难尽的人物在入侵西藏后,又仿佛得到天启,放下帝国主义的屠刀,晚年成了宣扬藏密的神秘主义者,甚至带领西藏高僧到英国与大哲学家罗素辩论。

一九四二年七月三十一日,他在英国多塞特郡(Dorset)的利塞特明斯特(Lytchett Minster)逝世。 有关杨赫斯本一生的传奇,可参考马可孛罗出版《西藏追踪》一书。 □□□ 附录二圣母峰攀登史(一八四一至二〇〇一年) 一八四一年乔治.埃佛勒斯爵士调查印度地区,首次记录圣母峰位置。 一八四八年当时统治印度的英国从一一〇哩外测量出Peak b的高度为三万零两百呎。 一八五二年三角测量法发现Peak b是世界上最高的山峰。 一八五四年Peak b被重新命名为Peak XV 。 一八五六年调查员安德鲁.沃夫(Andrew Waugh)成功测量出Peak XV的高度为八八四八公尺(二九〇〇二呎)。

一八六五年Peak XV更名为埃佛勒斯峰(Mt. Everest),以纪念乔治.埃佛勒斯爵士,这是西方世界通用的名称。在尼泊尔侧,人们称圣母峰为萨迦玛莎(Sagarmatha),意指天后;西藏侧人们称珠穆朗玛(Chomolungma),意指世界之母。 一九〇三年印度总督柯松公爵(Lord Curzon)考虑到俄国势力在西藏的扩展,派遣杨赫斯本(Sir Francis Younghusband)入西藏交涉边界和通商问题。藏人拒绝其入境,杨赫斯本遂带领一支英国军队强行进入拉萨。随后达赖喇嘛逃亡至蒙古,英藏于一九〇四年九月定下合约。 一九〇四年杨赫斯本的一名手下怀特(J. Claude White)从九十四哩外的康巴宗拍摄了圣母峰的东侧。这并非圣母峰的第一张照片,却是第一张显示出这座山脉重要细节的照片。

一九〇七年英国印度调查局成员辛恩(Natha Singh)获得允许从尼泊尔境进入圣母峰山区。他绘出杜德郭西山谷(Dudh Kosi valley)的地图,这是从南侧登圣母峰的入口,可通往库布冰河(Khumbu Glacier)。 一九一三年英国军官诺尔(John Noel)上尉扮装进入西藏(当时西藏已实施锁国政策),试图从西藏侧找到最佳登圣母峰路线。他来到距离圣母峰六十哩处,却被一座不见诸手中地图的山脉意外阻断去路。他见到圣母峰峰顶三百公尺突出于云雾中,描写道那是覆着白雪的闪耀岩锥。 一九二〇年达赖喇嘛见中俄政治局势稍缓,于是开放西藏侧让人进入,英国皇家地理学会和英国登山协会于是联手组成圣母峰委员会,着手组织探险队登圣母峰。随后即展开三次远征圣母峰活动,详细内容请见诸本书《圣母峰史诗》。 一九二一年英国远征队首次尝试攀登圣母峰,确定北侧登山路线。 一九二二年第二梯次英国远征队挑战圣母峰失败,七名雪巴人因雪崩丧生,这是人类首次丧生在圣母峰。 一九二四年第三梯次英国远征队不靠氧气登至八五八〇公尺处,马洛礼(George Mallory)和厄文(Andrew Irving)两位传奇人物失踪在圣母峰高处,没有人知道发生何事,一段传奇就此开始。 一九三一年三月十九日,英国圣母峰委员会重新成立,推派古登诺夫(Sir William Goodenough)为主席。考虑到美国和德国的登山家纷纷创立新纪录(德国人甚至已多次尝试攀登干城章嘉峰),委员会再次寻求派遣远征队登圣母峰的可能。但未获达赖喇嘛允肯。 一九三三年四月三日,两架配备涡轮增压引擎的英国威斯兰双翼机(Westland biplane)首度飞渡圣母峰。四月十九日又再次尝试,但两次都未能成功拍摄到圣母峰峰顶的风貌。 一九三三年第四梯次英国远征队尝试登圣母峰,仍以失败告终。 一九三四年为人古怪且无登山经验的英国人威尔森(Maurice Wilson)企图独攀圣母峰,他的尸体后来被发现在六千四百公尺处,没人知道他曾到过多高。 一九三五年第五梯次英国远征队尝试攀顶,后来与纽西兰人希拉瑞(Edmund Percival Hillary)爵士同登上圣母峰顶的雪巴人丹增(Tenzing Norgay)以挑伕身分加入队伍,这是他第一次踏足圣母峰。此行因天候不佳亦失望归国。 一九三六年第六梯次英国远征队组成,这回轻型收音机首次被带上圣母峰。但因季节雨提前于五月二十五日来临,故告失败。丹增也参与了此次远征。 一九三八年第七梯次英国远征队组成,丹增亦参与了此行。考虑到一九三六年阻于季节雨提前来临,他们在四月六日就提早抵达绒布冰河,并在三星期后在北坳下设立第三营,无奈却因天气太冷而无法继续前进,转而撤退到卡达河谷。但一星期后再回来时,季节雨却不可思议地在五月五日来临,虽奋力在海拔八二九〇公尺处建立了第六营,并进行了几次攻坚行动,但均阻于积雪深厚,最后无功而返。 一九四七年喜马拉雅委员会(the Himalayan Committee)接替圣母峰委员会成立,亦由英国皇家地理学会和英国登山协会合组。 一九四七年加拿大裔英国登山家丹曼(Earl Denman)非法尝试攀登圣母峰,带着雪巴人达瓦(Ang Dawa)和丹增,这是丹增在间隔九年后第四次尝试登圣母峰。在险些被逮捕下,这三人抵达绒布冰河,却因装备不佳而受苦于寒冷,后虽愤起尝试攀登北坳,仍自承失败而归返。丹曼随后因靴子磨损而被迫徒脚走完部分往大吉岭的归途。 一九四九年尼泊尔政府首次准许外国队伍攀登圣母峰。 一九五〇年十月,中共进攻西藏,西藏政府流亡,北侧圣母峰攀登作业关闭;尼泊尔政府全面开放南侧,从此圣母峰攀登舞台转向南面。 一九五二年雪巴人丹增与瑞士远征队成员拉伯特(Raymond Lambert)试图由东南棱转南峰攀登圣母峰,虽然没有成功,却为次年英国队成功登顶打下基础。 一九五三年英国远征队在杭特(Colonel John Hunt)领军下从南侧再次挑战圣母峰,最后由雪巴人丹增与纽西兰人希拉瑞爵士在五月二十九日经由东南棱首登圣母峰。 一九五五年圣母峰高度修正为八八四八公尺。 一九六〇年由二百一十四位男女组成的中国西藏登山队,首次由北面登顶圣母峰。 一九六三年惠塔克(James Whittaker)成为首位登顶圣母峰之美国人。 一九六三年五月二十一日,乌所尔德(Willi Unsoeld)与霍恩贝因(Tom Hornbein)首次由西脊转北壁登上圣母峰,并由东南棱下山,成为第一队纵走圣母峰队伍。 一九七三年尼泊尔人塔马格(Shambu Tamang)以十八岁之龄登上圣母峰,创最年轻纪录。 一九七五年五月十六日,日本人田部井淳子(Junko Tabei)经东南棱成功登顶,成为第一个登上圣母峰顶的女性。 一九七五年西藏女子潘多(Phantog)在日本人田部井淳子之后几天成功由西藏侧登顶,成为第二位登顶的女子。 一九七五年哈斯顿(Dougal Haston)与史考特(Doug Scott)首次由西南山面登上圣母峰。 一九七八年五月八日,人类首次不借助人工氧气登上圣母峰,奥地利人哈贝勒(Peter Habeler)与义大利人曼斯内(Reinhold Messner)经东南棱创下此纪录。 一九七八年第一位欧洲女性鲁基威兹(Wanda Rutkiewicz,波兰人)登上圣母峰,后来并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女登山家。 一九七九年舒马兹(Hannelore schmatz)成功登上圣母峰(第四位女子)后在下山时不幸丧生,成为第一位殉山的女子。 一九七九年中国开放西藏侧登圣母峰。 一九七九年五月十三日,斯崔菲利(Andrej Stremfeli)与萨普洛尼克(Nejc Zaplotnik)首次完全经由西脊登上圣母峰并由霍恩贝因峡谷(Hornbein Couloir)下山。 一九八〇年二月十七日,波兰人威利基(Krzysztof Wielicki)登上圣母峰,成为冬季登顶第一人。 一九八〇年八月二十日,义大利人梅斯纳(Reinhold Messner)经北坳转北壁,从他设在六千五百公尺的基地营出发,整整三天不靠氧气登上圣母峰,成为第一位独攀圣母峰之人。 一九八二年第一位加拿大人斯克瑞斯雷(Laurie Skreslet)登上圣母峰。 一九八三年十月八日,首次经由西脊转康夏格(Kangshung)山面登顶:莱查尔特(Lou Reichardt)、莫姆布(Kim Momb)和布赫勒(Carlos Buhler)。 一九八四年首次经北峡谷(North Couloir)登顶:麦卡尼︱斯那普(Tim Macartney︱Snape)与莫提梅(Greg Mortimer)。 一九八五年美国人巴斯(Dick Bass)成为当时最老的登顶者,时龄五十五。 一九八六年五月二十日,加拿大女子伍德(Sharon Wood)成为北美洲第一位登顶圣母峰的女子,同时也是第一位由绒布冰河登上西棱,并经由霍恩贝因峡谷下山。 一九八八年法国人巴塔德(Marc Batard)经东南棱,创下二十二.五小时登顶圣母峰的纪录。 一九八八年首位美国女子阿利森(Stacey Allison)登顶。 一九八八年纽西兰女子布拉迪(Lydia Bradey)成为首位不用氧气登上圣母峰的女子。 一九八九年墨西哥人托瑞斯(Ricardo Torres)成为第一位登上圣母峰的拉丁美洲人。 一九九〇年五月十日,第一位登顶者希拉瑞的儿子彼得(Peter Hillary)也登上圣母峰。 一九九〇年十月七日,首对夫妻结伴登顶:斯洛维尼亚人斯崔姆菲杰夫妇(Andrej & Marija Stremfelj )。 一九九〇年十月七日,罗契(Jean Noel Roche)与儿子彻布伦(Roche Bertrand aka Zebulon)成为第一对同登圣母峰之父子,当时儿子才十七岁,也打破最年轻纪录,父子两人从南坳跳伞下山降落在基地营。 一九九二年九月二十五日,第一对兄弟同登圣母峰:伊穆拉坦古兄弟(Alberto and Felix Inurrategui)。 一九九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第一位尼泊尔女性雪巴人拉穆(Pasang Lhamu)登上圣母峰,但在下山时不幸丧生。 一九九三年第一位台湾人登顶:吴锦雄。 一九九五年第一位巴西人登顶:尼连威契(Waldemar Niclevicz)。 一九九五年圣母峰山难传奇马洛礼的孙子乔治(George Mallory,与祖父同名)登上圣母峰。 一九九六年世纪大山难,包括当时最成功的商业向导霍尔(Rob Hall)在内的十五人死于同一登山季。 一九九六年雪巴人瑞塔(Ang Rita,一九四七年出生)第十次登顶圣母峰(一九八三、一九八四、一九八五、一九八七、一九八八、一九九〇、一九九二、一九九三、一九九五、一九九六,全都没有使用氧气)。 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日,首次由北北东峡谷登顶:库兹内诺夫(Peter Kuznetzov)、郭和诺夫(Valeri Kohanov)及塞米郭连葛夫(Grigori Semikolenkov)。 一九九六年义大利人卡莫兰德(Hans Kammerlander)成为由北坳经北脊经北壁路线登顶的第一人,他于五月二十三日下午五点离开位于海拔六千四百公尺的基地营,花了十六小时四十五分,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四十五分登顶圣母峰,下山时大部分采滑雪方式。 一九九九年五月六日,雪巴人巴布.契里(Babu Chiri)在圣母峰顶停留二十一小时又三十分钟。 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二日,乔治亚人萨基所夫(Lev sarkisov,一九三八年二月十二日出生)成为最老登上圣母峰的人,但其纪录不久就被打破。他登上峰顶时为六十岁又一百六十一天大。 一九九九年传奇山难人物马洛礼的尸体被寻获,由西蒙森(Eric Simonson)领军的远征队发现他的尸体,但仍无法解开他们是否登顶与山难原因之谜。 一九九九年美国国家地理学会修正圣母峰高度为八八五〇公尺(二九〇三五呎),但尼泊尔政府拒绝承认。 二〇〇〇年雪巴人巴布.契里以十六小时登顶,创下尼泊尔侧最快登顶纪录。 二〇〇〇年雪巴人阿帕(Apa)第十一次登顶。 二〇〇〇年波兰人契威斯卡(Anna Czerwinska,一九四九年七月十日出生)于五月二十二日创下纪录,成为最老的女性登顶者,她当时五十一岁。 二〇〇〇年首次完全以滑雪下山:斯洛伐尼亚人卡尔尼卡(Davo Kamicar)。 二〇〇一年一九九〇年与父亲一同创下登圣母峰父子档纪录的彻布伦,在这一年偕同妻子克莱儿(Claire Bemier Roche)从圣母峰顶跳伞下山,并在八分钟后成功降落基地营,成为第一对一起从圣母峰峰顶飞下来的夫妻。 二〇〇一年首次以雪板(snowboard)下山:奥地利人贾特(Stefan Gatt)。 二〇〇一年首次完全以雪板下山:法国人希夫瑞迪(Marco Siffredi)。 二〇〇一年十六岁的雪巴人腾巴.瑟里(Temba Tsheri)打破最年轻登顶纪录。 二〇〇一年美国人布尔(Sherman Bull)以六十四岁高龄成为登圣母峰最年老者。 二〇〇一年美国人怀海麦耶(Erik Weihenmayer)成为第一位登上圣母峰的盲人。 二〇〇一年第一位西藏牧民腾杜普(Karsang Tendup)成功登上圣母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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