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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章

富家女 席絹 8239 2023-02-05
说好说歹,康恕余终于说动了富蓣,让她答应了他的求婚。不必鲜花、不必跪地,只须以许多亲吻来引诱她即可。她喜爱极了他吻她时的感觉,他也机灵地以此为诱饵,虽然有失光明,但至少这妻子是跑不掉了。 为了不让富蓣有机会再拖延下去,他决定用明日的假期与她回家提亲。只待今天的细节讨论完。 什么?你要改变工作方式?富蓣将手中的塑胶花搁一边,瞪着准丈夫问道。我不以为你现在的工作方式不好呀!每天上下班自由,随时可以做不同的工作,平均月入五万元,哪里有什么不好的? 他将她拉入怀中: 原谅我的大男人主义,我不认为由妻子担任正职、负担家计是好事,我比较喜欢当一家之主的感觉。 你想去找什么工作?既然他有那种想法,随便他了,只要他觉得好就可以。

我想把那些工作伙伴集结起来就是上回在你们公司楼下挖马路那些人。他们都是一般的临时工,平常没事就在陆桥下等工作,无力改变现有的状况,而且也三四十来岁,一般营建公司并不愿纳入体制内用人,宁愿签约一个月一个月聘用。他们唯一有工作的时机是选举期,再不然就是建设公司缺人,其它时间只能闲赋在那里。 他们为什么不学你四处找外送工作?她不以为然地问。 年纪大了,脸皮毕竟薄,再有一些人根本连小学也没毕业,大字不识几个,又各自有家庭,种种因素让他们宁愿在那边等一天一千元的工作来找他们做。 反正这个人就是善良有同情心就是了,对老弱妇孺皆有丰沛的同情心,于是也容易惹来别人的爱慕。 你不会是想安排他们吧?开公司吗?你哪来的钱?

我并没有多少钱,大概一百来万吧 一百来万?她打断他!不会吧?他不是都把钱捐给别人花用了? 他笑: 我每个月汇钱给我妈,都是经过宽乐之手的,因为我妈向来是手边有多少钱就挥霍多少钱,所以才要宽乐代为保管,按我妈的用度给钱。我忘了告诉妳,我妹是一个股票分析师,这两年来把我汇回去的钱小心投资,已累积到了一百七十三万可以运用。 富蓣的大眼霎时涌现崇拜的光芒。这个未来小姑一定要多巴结一下,以期未来财源滚滚而来!她要快点多做一些手工,赚到可以投资的钱后便要投入股市 蓣,怎么了?康恕余好笑地拉回她神游的心智。约莫也猜得出她眼中亮光为何而来。 哦,没事。请接下去说。她甩了甩头,不好意思她笑了一下,乖乖在他怀中听着。

我想成立万能公司,就是那种什么样的工作都可以接的公司,举凡清扫、消毒、托儿种种皆可以。让那些人都以劳务来入股,我出钱组公司与统筹规画,等于是把所有临时工纳入公司型态,这样一来他们有固定工作,也有健劳保,这样的安排对大家都很好。而且我已算准了一年以后必有营利,对大家都很好,也不违背我对不同工作的需求。 喔。那好呀,但客户来源呢? 去年开始建筑业已呈复苏状态,有一些案子正要推动,已开始在陆桥下找工人,这一些就是基本客源。至于其它的,可以慢慢来。 看来他是全盘考量过了。这个男人做事向来深思熟虑,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她懂的不见得比他多,倒也不必再叨絮些什么了。但有件事不得不担心: 喂,当初在你只是个三餐不济的工人时,就引来了三名爱慕者,那日后开了公司当老板,我是不是得担更多的心?

反而不会。他摇头。 为什么?她从他怀中坐正,与他对视。 那是一个很好笑的情况,妳不以为吗?一个看中我的学历,当我是白马,单纯得只是想当硕士夫人;一个看中我的钱,呃至少是有良心的人,肯承担下养一家子的责任;最后一个,则是想找从良的男人罢了,看透了小白脸的本质,怕挣了一辈子的钱被淘光,于是看中了我这型老实平凡的男人,也认为花钱助我开公司,付出金钱心血,就不怕我跑掉。她们都清楚本身的条件相当的差,怕是不会有正常男子看上眼了,于是我便成了炙手可热的人选,比其他的工人好上了一些,不嫖不赌不烟不酒,努力工作又不乱花钱,相形之下,她们便把期望放在我身上。因我看来不是好人家出身,住在违章地段,但洁身自爱,她们便依附了过来。我不认为那是真正的倾心,而只是不得已中的选择而已。也许我是人浪漫了些,认为婚姻的构成在种种条件的考量外,必然要有一分真心相许,否则不会幸福。他忍不住吻了下她唇:而我认为我的执着是对的。

但但我也是有目的才才接近你的呢!她羞愧地自首。 哦?她能有什么目的? 我很爱钱,你知道的。见他点头才又道:其实我第一次向你搭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像我看到钱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心跳紊乱不止,所以一直想认识你呢!她垂下头,不敢直视他。 像钱?康恕余苦笑了出来,难怪有时候会听到她喃喃叫着钞票男,原来如此。是不是该感到无比荣幸呢? 嗯确实是的,人人都知道她爱钱爱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否则他们何必一边谈情说爱,一边做着塑胶花?如果她爱他如爱钱,确实是他的荣幸。 妳会永远像爱钱一般的爱我吗?他问。 会。不假思索,她迅速点头。 他笑,搂她入怀,给她深长的一吻。 门铃声穿破了浓情蜜意的气氛,棒打了花前月下的美景,使他们俩匆匆分开。

会是谁呀?晚上十一点了还上门叨扰?她起身打开大门。 铁门外站的是她新妹夫,不待她开口,陈善茗已问: 我老婆呢?口气不善得很。 她打开铁门,让他进来! 她没有过来呀。中午你不是出去找她了?找到现在还没找到吗? 找到了,又给她溜了。他进门扫视小小的房间,对康恕余打了招呼又道:如果她没来这边,大概回妳彰化的家了。有没有电话? 富蓣打量着他凌乱的头发,以及似乎刚睡醒的面孔,不得不怀疑某种可能性,但在上司兼妹夫迫人的眼光下,只得先找到妹妹再说,于是拎起电话打回家。 接电话的是她的小弟,她道: 富豪呀,小蔷有没有回家? 不要连名带姓地叫我!二十岁的小男生依然未脱别扭的青春期,连名字都敏感得不许人叫。

废话少说,她有没有回去? 有啦!现在睡着了。她没跟你说要回来吗? 没有。她有回去就好。爸妈也睡了吗? 老爸还在算利息啦,他要算哪一家的银行利息比较多,还有他所有的资产现值。每天晚上不这么做他哪睡得着。富豪咕哝着。 好,那你告诉老爸,明天我要待男朋友回去,顺便提亲,叫他们穿好看一点,对了,干脆把当年他们结婚的那一套衣服翻出来穿。要记得说哦,长途电话很贵,不与你扯了,我挂 老姊!你要嫁人了! ?那头传来大吼! 死小孩,没事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对啦!她挂掉电话,然后把话筒拿起来,以免再遭受打扰,转身对陈善茗道:她回家了,不如明天与我们一同回去。你也该见见岳父岳母了,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们不会玩真的哩,这下子不玩真的也不行了。她敢肯定老妹被他吃掉了。

她是我老婆,我从不儿戏。他冷声说着。 好好,随你大爷高兴。明天中午下班之后这边集合,你最好准备承受丈人的气,悄声不响地把人娶走,我老爸不好对付的,你自己去说明原委。 我会的。 富李昭濂一大早便开始杀鸡宰鸭,更确切一点地说,是在凌晨三点半被老伴唤了起来,开始准备迎婿大餐。大女儿从昨日晚上投来一枚炸弹说要结婚之后,电话便打不通了,两者只好乖乖地找出最好的衣服静待女婿来到。 心里难免有丝埋怨: 没来由地说要结婚,也没带回来给我们看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依阿蓣那种鸭霸的个性,我看很难有人会喜欢,不会是回来骗吃一顿好料的,就没下文了吧?阿蔷,妳姊真的有男朋友吗?富李昭濂一边剁着鸡肉,一边问着。

正在一边剥豆荚的富蔷只敢闷闷地嗯了一声。 富有待拎了熨好的两套衣服挤进厨房来。 老太婆,妳要不要穿穿看?要不要修改一下腰身? 不必!老娘的腰身数十年如一日,都是二十六腰,不必改了,倒是你管好你的啤酒肚吧!富李昭濂回了一句。声音继续埋没在剁剁声中。 阿蔷,妳大姊也真没意思,有男朋友也不带回来给我们鉴定,现在要谈及婚嫁了才给我们看一下,等一下回到家非打断她的腿不可,太不尊重我们了。 没事先鉴定就要打断腿?那那暗自结婚的不就要自杀谢罪了?富蔷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脚下偷偷抹油,想不着痕迹地离开厨房。 阿蔷,既然妳大姊都有男朋友了,那妳呢?有没有交到男朋友?富母问着。 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啦。只有老公一个,能不能无罪?

对了,昨天妳没事跑回来做什么?是不是又失业了?富有待随口问着。 富蔷硬着头皮回答: 我现在是没有工作没错。 哎呀!妳怎么老是换老板呀?这样是赚不到钱的,明天就回台中赶快找工作,知不知道?富母叫着。 老爸、老妈,阿姊回来了!富豪在前厅扬声叫着。 阿豪,赶快把前厅的零件收拾好,免得客人没地方坐。夭寿哦,衣服都还没给它换好。老太婆,快点上楼换衣服!富有待尖叫着。 两位老夫妇正要忙着上楼,而富蔷也想钻到楼上去躲,怕阿姊带来另一位不速之客,反正先躲起来再说。 阿蔷,妳上来干什么?富母问。 我我头痛,我也换衣服,呃顺便睡个觉。她结结巴巴地说完,闪入自己房中,发誓死也不出去。 五分钟后,富有待夫妇下楼见准女婿,却见到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男子。而他们皆各自带了大礼放在桌上。 一个看来老实温文;一个看来贵气英俊,并且颇有成功人士的味道,紧紧吸引住所有人的眼光。 哪一个呀?富有待直接问出口。 爸、妈,他叫康恕余,我的未婚夫。富蓣勾住准老公的手臂向前问候父母。 哦那这一个呢?富有待含笑点头,心想也应该是这一个,才有可能去容忍他坏脾气的女儿。另一个男人看起来太俊美、太强势、太成功,不像会低就他们这种小户人家,他想都不敢想哩但,他来干什么? 他是我老板啦!富蓣还不急着掀开今天的高潮戏。 哦,妳老板人真好,来帮妳提亲是吧?不好意思啦,我们并不介意一定要有什么人来提亲。其实只要两情相悦就好,古老的礼俗不必看在眼底啦。富母恍然大悟。 他不是来算了。老爸,我们决定九月结婚,你赶快看个日子,以免这个女婿跑掉。快,黄历在哪里。 真是教女无方,哪有女孩这么不知羞的。富有待狠狠瞪了女儿一眼,才歉然地看向康恕余。 不好意思,见笑了。咱们还没聊一聊哩,既然你决定要娶,我也没话可说,我们来讨论一下细节吧! 对不起,我想知道小蔷在哪里?陈善茗有礼地打断他们的交谈。 原来富氏夫妇笑了出来。敢情这英俊的小伙子对他们家小蔷看对眼了,今天特地前来,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呃这位老板 敝姓陈,陈善茗。他指着桌上十二份大礼:这边是见面礼,这边是聘礼。 没这么快吧?富家夫妇几乎喘不过气来。现代的求婚流行坐太空梭吗?爸、妈,事实上我与小蔷已经结婚五天了,今天才来拜见,真的很失礼。这枚炸弹主事人亲自去投,炸了个不知情的人头昏眼花。什什么?富有待猛喘气,对这消息消化不良地直想昏倒了事。富蔷!妳这死丫头给我死下来!富母以媲美女高音的声量传了懿旨到楼上。 富有待指着陈善茗的鼻子说不出话,只好再指向大女儿:富蓣,这是怎么一回事?妳怎么当姊姊的,居然让她偷偷结了婚天啊,是不是有了?她是不是在台中给我乱来? 老爸,没有啦!小蔷昨天以前还是处女啦! 那妳妳是不是也给我 伯父,我与小蓣仍是清白的。康恕余连忙澄清。 阿蔷富母插腰站在楼梯口吼人。 二姊不在楼上,可能从后门逃走了。 陈善茗听了立刻从门口冲去,但富蓣及时拉住了他。 我想她最常躲的地方是一百公尺外的那间小学。学校的教室后面有一座凉亭,你可以找到她。 他点头,立即跑了出去。 在全家皆鸡飞狗跳的此刻,富蓣挽着未婚夫,潜到厨房,享用起美味的宴客餐。多么美好的一刻呀!天下皆乱,唯他们独独幸免。 没问题吗?康恕余看着怒号阵阵的前厅。 没事的。有事也不关我们的事。她夹了一块卤肉到他碗中,尽兴地大快朵颐。 如果一个女人同时得罪娘家与夫家,那她还能往哪边靠才不会被诛灭?一如像诛灭蟑螂一样。 富蔷哀叹地将头埋在手心里,完全不敢面对现实。肚子饿个半死不说,还不敢回家,身上又忘了带半毛钱,无处可去,她真是可怜得连老天也要再三叹息。 小蔷。 喝!她猛地跳了起来,正巧被丈夫搂了个正着。 为什么自己跑回来?他问。 哈哈哈,你来了呀,好巧,我爸妈一定会很欢迎你的,你快去我家,我待会就回去。她手忙脚乱想挣脱他的抱搂,可惜未能如愿。 他不予理会,只问: 为什么逃开?没有一个丈夫喜欢被抛弃的滋味,更别说不告而别了。 不交代清楚好像很难活着回去。她低下头,轻道: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你知道我们都赤裸裸的而我又没有过这种事的处理经验,那个小说里面老是跳过这一段,我没有可资学习的范本,只好先走开再说。反正我觉得很奇怪就是了。 他叹气。 妳想,如果每一个新娘在洞房之夜过后都逃走的话,这世上恐怕很难有传宗接代这一回事了。而外人肯定会笑新郎技术太差,才会吓跑妻子。 谁叫你不好好地等三个月。她指控。 我想就算等上三年妳也照样会逃走。他低头吻她:走吧,该回去负荆请罪了,希望妳父母的怒火已消了大半。 我可能会被打死不然我们偷偷开车回台中好了,等他们忘了这件事再说。超级鸵鸟出了个馊主意。 自然她的丈夫不予以接受。 对不起,我不作兴当人的地下丈夫。强势地拉她走向家门的方向。 都是你,如果你不会突然拉我去结婚就好了。她开始怪罪别人,尤其是他。 他是没什么反驳的话啦,不过每当她抱怨一次,他就吻一下,直到她闭嘴为止,倒也成功地遏止她染上黄脸婆必有的唠叨病。 就这样一路走回她的娘家。 实在不是富有待爱钱,他真的不爱钱,至少不会为了一大把的聘金而原谅女儿的先斩后奏。呃,他之所以会原谅小女儿,则是因为反正她嫁的是一名青年才俊,一定会好好疼惜她,所以他们夫妻才消气的。 绝不是为了一百二十万的聘金,也不是为了区区的见面礼:一辆宾士车,以及一套上百万的钻饰,更不是为了宴客费用一律由他承担。真的不是啦!否则相较于大女婿的一穷二白,他们也没有大小眼待之不是吗? 照说他们富家一直是兴旺不起来的小户人家,富蔷嫁给条件那么好的人实在是有点高攀了,所以在谈及迎娶细节时,富有待忍不住说了: 善茗呀,其实我们也不会要求你一辈子对阿蔷忠心啦!以你条件那么好,以后偷腥也情有可原,不如我们来上个契约吧!如果你将来不要阿蔷,给个几百万安顿费用你看如何? 噗!连同一边在喝茶的康恕余也失态地喷出茶水,共同地溅了岳父一身。 富有待呆呆地问: 我说错了什么吗? 爸,我确定我们此刻在谈的是结婚细节,而不是离婚细节。陈善茗口气不佳。他看起来真的有那么不可靠吗?为什么只要求他立契约? 对呀!但如果恩爱不再,谈钱不是最实际的吗? 岳父,我们都不会欺负您女儿的。康恕余诚心说着。 你不会的,因为阿蓣很强悍,聪明一点的人都宁愿她是贤内助而不与她为敌,否则会死得很难看。何况你也没那个身家去花心。但善茗有呀,我家小蔷又向来比较笨,我们还是先谈一下比较好。 富蔷在一边很高兴地点头: 有的,上回我与阿姊讨论出一点心得,一年以一百万来算,十年以后以五十万来算。假如我嫁他八年离婚,他就要给我八百万,嫁十二年就可以得到一千一百万,如果她的话被做丈夫的瞪掉。 结得愈久,领得愈多。富蓣笑嘻嘻地依在未婚夫怀中,躲过妹夫射来的死光。 这富氏一家的人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怪异!陈善茗应付得有点心力交瘁。 怎么样,这个办法好不好?我 岳父!如果你每年不想收我这个女婿的大红包过个好年,那你继续说没关系。他冷笑,使出对付富家人的不二法宝。 大约有多少?富母悄悄问着。 十万元起价,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诚意了。 翻脸比翻书更快,富老夫妇只差没扑过去躬身哈腰,跪地叩安。富有待涎笑道: 哎呀!谈什么分手费,真是晦气!好端端地,谈那个做什么,以后阿蔷给你休了回来,身上一毛钱也没有根本是她活该,我们做父母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不会离婚!压抑下揍人的冲动,陈善茗只能冷静地重申。 对对!就算离婚也要给我们过年的红包。富氏夫妇根本是乐呆了。 两位富家的准女婿只好悲悯地互看一眼,拉了自己的妻子各自谈情说爱去了。那真的很困难,因为两位富家女已经笑得直不起腰,走也走不动了。 早该认清能赛出这种子女的家庭必定不凡,只是没想到离谱至此。 富蓣的临嫁闺训是:不要欺压丈夫太多,要努力赚钱给丈夫过衣食无虞的生活。 富蔷的临嫁闺训是:多吃、多拿、多生、多存本,每次回娘家要记得拿一些好料的回来。 娶了富家女呀,是幸是不幸? 不晓得。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出戏终于落幕了。 祝福他们,无论未来如何。 (全书完) 完稿后记 端午前后完成了这一本稿子。 今年的雨量似乎特别的丰沛,怎么也下不完似的,常是飘来一片阴霾的云,转瞬间落下滂沱大雨,间或着雷鸣闪电的怒吼,好不容易将黑云拧成了白棉絮,却又飘来了一片黑幕,又成了一次雨的旋律,在天地之间摆荡。 已难想像两三年前的旱季是什么模样。老天总是这样的,考验完了人们对旱灾的应变方法;又来了豪雨考验咱们的排水设施建造得周全与否。挺好玩的,对于我这种不必出门奔波劳碌的无聊人士而言。 我觉得这本书是相当平凡的一个故事。当我心平气和地下笔后,情绪一直未曾摆荡过,没有高潮迭起、没有了不起的营建,它呀,只是一盘清粥小菜,容易入口,却不美味,同意吗? 翻看了初写作时的感言,才想到这些年改变的并不少。而每一本书的下笔,都是自我调整的过程。趋于平淡或转向搞怪,都是未定论,庆幸的是随心所欲的率性依然死性不改。恭喜我自己。 说来有点不负责任,这一本书的轻松平淡(或无聊?)是为了沉潜心思酝酿下一本的情绪。是的,下一本书的书名即是放风声已久的《点绛唇》。有许多朋友热心她提供种种以此词牌名落关的辞句,很感谢。但至于我引用这三个字的原因,容我下一本详述,可以吗? 至于这本小说下笔的动机,可以说在纪录我母亲的节省,以及我曾有过的生活吧!再者,是我个人无比小器的金钱观。里头有多少真实性你们自己去猜吧!不必问找,我一律不做此回应。 好啦,拖完了这本稿的牛步,也该沉下心情转入下一本书的章回了。咱们大概十月份可以再相见吧! ? 天晓得,各自加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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