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小说园地 锦衣夜行五卷三:造化弄人

第26章 第九十八章跪起唱征服

于坚正在自怨自艾,拓拔明德抽空走了出来,见他正站在柱廊下发呆,便皱着眉走过去,问道:胡七,嗯,你确实叫胡七? 于坚讪讪地道:老爷,我我其实是叫于坚 这么说,夏先生所说的 于坚满嘴发苦,好像吃了黄莲,却只得硬着头皮道:是,小人也是一时糊涂,当时唉!老爷不要问了,小人实在羞愧得很! 他不知道夏浔对别人是如何解释的,唯恐自己所言与夏浔对不上号,所以只得以一句羞愧结束了对不堪过去的回忆。 拓拔明德暗暗鄙视了一下,却打个哈哈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嗯,虽然这个贾姨貌似年纪不小了,不过男人为了女人犯错,都是可以原谅的。 谢谢老爷! 拓拔明德故作大度地道:无妨,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后尽量避开他。嗯,你可以叫上一位姑娘,这儿的姑娘都很美丽。

于坚怏怏地道:谢谢老爷的好意,不不用了 于坚说着,向拓拔明德作了一揖,无精打采地离去。别的且不说,至少他不知道夏浔在这儿到底有多少人,如果夏浔在这里出了事,他可以预料到,自己的爹娘和那年仅两岁的宝贝儿子都得被杀头,而他那两个孝顺、可爱的闺女就得被充进教坊司,代代为娼,永不翻身。 本来是他极想杀的人,现在却得全力维护,这叫人情何以堪? 夏浔和追过来的哈里谈了一阵,似乎已经忘记了这场不愉快,兴致渐渐高了起来。不过他并没喝太多酒,因为一直与哈里聊天的缘故,并没有多少昨日结交下的商界朋友过来敬酒,而哈里浅酌慢饮,喝得也不多。倒是西琳、热娜和奥米、妙弋四个女子坐在另一桌上,谈笑间兴致颇高,多喝了几杯。

夏浔故作从容,好不容易挨到酒会散了,众人纷纷离去,他也和哈里互道了晚安,这才领着两个女人不紧不慢地回到自己住处。一到住处,夏浔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左右,便对西琳和热娜道:妳们回房,不要胡乱走动! 西琳和热娜陪着他走到门口,正心头小鹿乱撞,有些口干舌燥,听他这一说,不禁呆住了。 夏浔却未多想,一闪身就拐向刘玉玦的住处。 干爹!你好猛喔! 一见夏浔,唐赛儿就雀跃而起,手舞足蹈地赞道。 这一句赞语把夏浔弄得一个愣怔:莫名其妙的,我怎么就猛了? 原来唐赛儿闲的无聊,跑到刘玉玦房中缠着他给自己讲故事,可是刘玉玦本是一介读书人出身,只知道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在唐赛儿这个年纪对这些缠绵悱恻的故事毫无兴趣,把个刘玉玦缠得没办法,灵机一动,就讲起了夏浔当初潜伏金陵的传奇,这一来唐赛儿果然听得入神。

夏浔进来的时候,刘玉玦正讲到罗大人布下天罗地网,夏浔却以一条绳索飞天而去,逃出中山王府,听得唐赛儿眉飞色舞,血脉贲张,一见夏浔进来,情不自禁便赞了一句。 刘玉玦仰躺在床上,正给唐赛儿说书,忽见夏浔进来,忙也一跃而起,唤道:大哥! 夏浔拉着唐赛儿的小手,快步走到他面前,沉声道:方才,于坚看到我了! 刘玉玦啊了一声,恍然道:莫非那拓拔明德也参加了酒会? 夏浔道:不错!这个蠢才,见到我后,竟然大吃一惊,叫出声来,幸亏我急中生智,遮掩了过去 夏浔把他和于坚联手做的那场戏对刘玉玦说了一遍,刘玉玦吁了口气,庆幸地道:幸好大哥机警。早知如此,当初在商队时就和他取得联系,叫他心中有数,也就免了今日这般危险。

夏浔苦笑道:谁晓得到了别失八里,我们还能够碰头?这且不要提了,经此一事,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在这儿虽然不大可能有几个人认得咱们,终究还是小心为上,告诉咱们的人,平素不要出门,西琳和热娜回头我也会叫她们戴上面纱。 说着他低头看看唐赛儿,嘱咐道:赛儿,妳也一样! 唐赛儿点点头,乖巧地道:嗯,赛儿听干爹的话! 夏浔摸摸她的头,又转向刘玉玦:以我此刻所扮的身分,不宜和于坚接触,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和他联系一下,叫他专心做他的事,刺探情报就好,不要再和咱们有什么联系。另外 夏浔负起手,在房中徐徐踱了几步,说道:哪怕在异域他乡,也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呀,我还是大意了些。明日一早,叫塞哈智离开这儿,独自住在外面,他是蒙古人,在外面容易安置,外面有个人遥相呼应,一旦有什么事,也不致于全军覆没。

嗯! 刘玉玦郑重地点了点头,夏浔展颜道:好啦,那我回房歇下了,喝了几杯酒,稍稍有些困乏。 夏浔又看了眼唐赛儿,说道:天色不晚了,妳也回去睡觉,不要缠着刘叔叔了。 唐赛儿趁机提要求:喔,那我要干爹送我回去! 夏浔应了一声,牵起唐赛儿的小手,将她送回房间,又好言哄了几句,把这调皮捣蛋的小丫头哄上床,这才离开。夏浔回到自己住处,一推房门,瞧见房中动静,不由得便是一呆。 这是波斯風格装饰的一件大屋,非常豪绰。 一顶四柱蒙帷的大床,不远处还有壁炉,火光熊熊。柔软的波斯地毯中央,是一张修饰的奇异镂饰花纹的桌子,桌上有每日更换的水果、点心和美酒。西琳和热娜正坐在桌前,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葡萄酒,脸上满是落寞和忧伤,西琳的脸颊上似乎隐隐还有泪痕。

夏浔奇道:妳们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啊! 两个人浑未注意夏浔进来,夏浔一说话,把两人吓了一跳,腾地一下跳起来,热娜不小心还碰倒了酒杯,一杯紫红色的葡萄酒倾泻在桌上。 老爷!我我们以为以为老爷 西琳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解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喔 夏浔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样子:以为老爷我今晚要借住在玉玦房中,白天那番话,只是搪塞酒店管事的? 两个女孩儿胀红了脸颊说不出话来,夏浔哼了一声,关好房门走过去,大剌剌地道:还不过来给老爷宽衣? 是! 两个女孩儿下意识地答应一声,一起抢上来,纤纤玉手触及他的腰带,忽地对视一眼,一张脸红得娇艳欲滴,竟然羞不可抑地垂下头,不敢动手了。

大老爷的威风没法摆下去了,你不动手,我就自力更生! 夏浔只好自己动手了,不过他脱的可不是自己的衣服。 累赘、复杂的外衣宽去,便是一身绯色的丝绸内衣,柔软的内衣包裹着两具优美动人的身体,若隐若现,妙相无穷。夏浔赞叹着,双手沿着那水一般柔滑的曲线爱抚了一阵,两个女孩儿似乎在挣扎,身子却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弹性十足的身体这轻柔的蠕动,反而给了他更加奇妙的感受。 扯开丝带,轻轻一勾,丝绸的亵衣就像水一般滑开,露出那丰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圆润性感的肚脐轻柔的亵衣缓缓飘落,就像剪彩时从那高大的雕像上扯下遮盖的红绸,将她们的美丽一点点呈现:她们的腰身很细,身体的曲线却饱满而又柔美,一双笔直、修长、浑圆、并拢着不见一丝缝隙的美丽大腿也跃入眼帘

大概是因为夏浔的动作温柔而耐心,所以对两个女孩儿的开拓过程中,她们都没有流露出过于痛苦或无奈的表情,只是令夏浔泄气的是,尽管他无比的温柔、体贴,竭力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在欢好的过程中还不断地爱抚、亲吻她们,试图给她们的初夜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两个女孩儿望着他的眼神依旧澄澈无瑕。 这样的眼神儿当然是很迷人的,但是这时候对男人来说,最希望的是让他的女人目光迷离,神情恍惚,两颊酡红,娇喘呻吟,而绝不是这样清澈的目光,她们的目光中有敬畏、有欢喜,有惶恐,有满足但那是因为成了自己主人的女人的满足,是心理上的,而非生理上的。 不会吧,难道这样妖娆的两个尤物,居然是性冷淡? 夏浔有些气恼,他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这么失败过,因为心中的不服气,夏浔爱抚西琳酥胸的手掌用力大了些,握紧时,酥美的脂肉都从指间溢出,西琳竟尔发出一声娇吟,可那不是因为痛苦,听起来反而是因为愉悦,她似乎才刚刚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快感。

夏浔心中一动,忽然有些明白了什么,他慢慢退到床边,赤着双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两个女孩儿脸上马上又流露出了惶恐的表情,似乎生怕不能取悦自己的主人,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夏浔又退了几步,大声命令道:过来!爬过来,跪在我的面前! 两个女孩儿赶紧翻到地上,按照夏浔的命令,像两只小母犬似的一步步爬向他,在她们温驯、顺从的目光中隐隐透出一丝渴望和兴奋。 夏浔这时已全然明白了,西琳和热娜红颜薄命,空负一身美貌,却始终被人当成玩物和货物,买来买去、赠来赠去,她们不知自己最终将身归何处,畏惧甚至痛恨可以左右、摆布她们的权贵,可是与此同时,天长日久薰染下来,她们的心理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她们渴望强大的力量,渴望可以支配她们、左右她们、决定她们命运的力量和权势,而这一切本应祈祷于冥冥之中的命运之神,可是现在,能庇护她们、爱惜她们,一生与之相伴的那个男人,已经取代了这个神,成为她们的神。

自己一开始所用的法子就用错了。她们喜欢自己的主人对她们温柔、呵护、怜爱,可是在床笫之间,这样的态度却不能令她们动情,此时的她们喜欢自己的男人支配她们、驾驭她们,以主人的身分! 转过身去,伏下! 夏浔故意用粗暴些的语气发出命令。 是,我的主人! 西琳和热娜听了更兴奋了,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她们温顺地转过身去,虔诚地伏下去,将自己毫不保留地呈现在她们的主人面前。 赤裸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线动人,到了腰部却倏然收紧,纤细得可以用两只手握住,再往下,却如流水遇到了一方礁石,跌宕而起,分向左右,化成了一团丰满、一团肥沃,此时以女奴的姿态恭驯地伏在夏浔胯下的,俨然就是两只细腰肥臀的美艳蜂后。 她们恭驯地跪伏着,那两只浑圆雪球般的圆润隆起,颤巍巍地撅着,便成了她们身体的最高点。它们远比夏浔想像的还要美丽,细致紧绷的肌肤又滑又亮,在灯光下仿佛半透明的水晶,随着她们身体兴奋的颤抖,微微漾起的晕霞,让华丽的灯光也黯然失色。 主人,请怜惜奴婢 她们不约而同地说着求饶的话,却下意识地将臀部抬得更高。当两只巴掌用力拍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时,她们一起发出了惊叫声,当夏浔用粗暴的动作开始占有她们时,那微痛和粗暴的动作将她们彻底征服了,她们陶醉了,终于发出甜美销魂的呻吟 一夜好睡,当夏浔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西琳和热娜已经醒了,她们一左一右,托着下巴,那诱人犯罪的蓝眸正含情脉脉的凝睇着他,夏浔突然张开眼睛,让她们来不及躺下装睡,羞窘之下,两个女孩儿的粉颊便泛起了娇羞的红晕。 还不伺候老爷更衣? 夏浔赤裸着身子,大剌剌地张开双臂,在柔软的大床上,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型。 一夜风流,没有在夏浔身上什么疲惫的感觉,反而神采奕奕。他很愉快,他觉得,似乎不必因为自己的宠幸而改变她们的女奴身分了,至少在床上的时候不用如此,很明显,她们很享受这种被征服被奴役的感觉,嘿嘿! 夏浔微笑着打开房门,然后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乐极生悲啊,门外竟然有人,而且是他根本不想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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