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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五章

三世守护·一世莫爱 惜之 4705 2023-02-04
依紫儿透露的讯息,炜勖找来几年前收到玉面观音请柬却没前往的前辈,经过几次的讨论和实地勘察,他几乎可以确定玉面观音巢穴的正确位置。 她在地面上设机关,他就在地底下挖地道、埋炸药,炸掉她的老巢,就不信逼不出她。 合上炸药埋制设计图,他揉揉太阳穴,心满意足地漾出笑容。 少爷,少夫人来了。叔端领着嫣含走入,用眼神示意小容把手上的点心放下,然后两人一起走出议事厅。 夫君,这是我亲手做的小点心翡翠梅酥,你要不要试试看?嫣含手捧托盘,走到炜勖面前。 小点心?他想起紫儿小时候最喜欢这些小零嘴,那时,一住进客栈,他就会缠着厨娘林婶给紫儿烤些点心待会儿把这些饼送去给她尝尝! 夫君你不喜欢?他若有所思的表情让她退缩了一下。

不!我喜欢。他伸手接了过来。嫣含,我这阵子比较忙,忽略你了,你还适应这里的生活吧?他温温文文的语气暖和了她的心。 男子本该以事业为重,夫君不要为嫣含担忧。他仍是关心她的,这层想法让她多日胡思乱想的心定了位。 你真是个好妻子。要是紫儿也能像她就好了。 多谢夫君夸赞。她从怀中找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锦囊递予炜勖。这几日嫣含闲来无事绣了这个给你,希望你用得上。 难怪人人都夸你是妇德、妇容、妇功兼俱的女子,娶妻如你夫复何求?听叔端说,你和媚娘相处得很好?他把锦囊直接挂上腰间,这动作让她感动至极。 媚娘姐姐在曲府的时间久,嫣含不懂的地方全赖她指点。 很好,你这样识大体让我很放心。 那夫君,你继续忙,我不扰你了。她转身往门边走,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转头回看炜勖,压在心中的话几欲出口。

嫣含,你还有事? 夫君听说梅园里 没错!简单两个字肯定了她要的答案,她的心像咬了青橄榄,好苦涩你可以容得下媚娘,却不能容下另一个女人吗?他凝起眉,表情变得严肃。 不!你误会嫣含的意思了,若不是你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梅园,嫣含很愿意和里面的姐妹亲近。 他缓下表情。她受了伤,等紫儿的伤痊愈,你就多到梅园和她亲近亲近。 是!她柔顺地点点头,除了点头她还能做什么?女人最忌讳小心眼、妒嫉啊! 我可以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吗?她鼓起勇气说道。 你问。 夫君往后你还会再纳新妾吗? 不会了!有你们三个,我已经很麻烦了。他好笑地回答,其实,光一个紫儿就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听了这话,嫣含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原来再有肚量的女人也会计较。

告了退,嫣含慢慢走出议事厅。 收拾桌上的书册,炜勖看着桌上形状小巧可爱的翡翠梅饼,拿起托盘微笑出声。走,去看看他的小紫儿。 尚未走到梅园,炜勖就听到交手的声音。快步走入,他看见紫儿正和伯端、仲端打得正热烈,眼看伯端他们已逐渐趋于下风,几个凌波微步奔向前,一一化解紫儿攻来的招式。 你在做什么?点住她的穴道后,他愤然问。 紫苹垂下眼帘不作回答。 我没点住你的哑穴。他欺近身,贴上她的眼前问。 她仍然沉默,执意与他抗争到底。 你太闲了,无聊到拿我的人练拳头?看来你还真是个危险分子。不管他怎么挑衅,她就是不肯回话,放他一个人去唱独脚戏。 伯端摇摇头,这女孩这般固执,注定要吃亏的。 少爷,紫儿姑娘执意要出府。仲端不忍主子无人搭理,自作主张回了话。

一听到出府二字,炜勖怒不可遏。连站都站不稳就要走?我到底要怎么跟你说你才听得懂?我说不准你走,不准、永远都不准你走,懂了没? 眼看她的面无表情,他一点都没有把握她会把他的话听进耳里,为什么她就不能像正常女子一般,为什么她要处处跟他作对? 伯端,你到练武房里帮我拿一副脚铐来。 话一落,他把定住的紫儿抱入房中、放置在床铺上。 你简直固执到冥顽不灵。她就是有办法,把脾气温和的他激成暴君,这女人是火做的吗?非要处处点火,烧得人人跳脚才会甘愿。 你更固执,强留下我于你何益?她终于回了话。 你是我的,十年前我收留了你,你亲口答应要当我的娘子。他守了对她的承诺,她也该等值回馈。 你不肯看清事实,我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被客栈老板赶出门、举目无亲的小孤女,你强留了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推开他真是她想要的吗?她不敢说,但不推开他,放任两人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感终局,谁能收场? 你敢确确定定、大大声声地再说一次我留不住你的心? !炜勖一直以为尽管多年不见,她的心仍然悬在自己身上,没想到她一句话打醒了他的自以为是。 不敢?请你看清楚,我是玉面观音训练出来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这几年我唯一学会的东西就是敢!她不受恐吓,若他仍是一贯的温温和和、深情款款,或许她会无言以对,偏偏他用上了倔强,她只会比他更强。 很好,够勇气,来!再说一声我留不住你的心。他语带威胁。 这是事实。她仰高脖子说:你、留、不、住语未成句紫儿立即惊呼一声。 扬手撕去她半幅衣衫,他邪恶地看她一眼,指尖停在肚兜的系绳上。请继续。

曲炜勖你趁人之危解开我的穴道!她痛恨起自己不如人的武艺。 危险?不会!有我保护着,谁也不敢欺负你。 他就是她最大的危险!一夜春宵已让她日日思念,不能再来一次,她不想万劫不复啊新婚夜我们不是相处融洽吗?想不想重温旧梦?他暧昧地凑近她,他的唇贴着她的唇,每个温热的呼吸她都感受得到。 红潮布满她的小脸,她的呼吸急喘,脉象紊乱,她的呼吸急喘,脉象紊乱。 我不要! 真不要?违心之论,我看这些年你学会的不是个敢字,而是心口不一。 他的手自她肚兜下方伸入,缓缓地顺着细致的肌肤纹路滑上胸口的浑圆,慢慢地勾勒着她完美的线条。 她忘了挣扎,那夜的记忆袭上她的脑海,娇吟声不自觉地逸出口。 他看着她涨红的小脸,满意地笑开,他的右手寻上她胸前的蓓蕾,在上面轻轻揉捏紫儿我的小紫儿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承认我们是不能分割的一体?

他泼墨般的黑瞳蕴含着款款柔情,紫儿他日夜思念的人他让她横躺在床上,迅速除去两人衣物,在她来不及逃离沉沦时,吻上她小巧微翘的鼻尖、红颊、香腮直到她红滟小口。 勖哥哥 她不自主的呼唤,唤出他惊心动魄的狂喜,她记得他、记得勖哥哥,他从来未自她的记忆筐中离开过。 他的吻变得狂妄,用力吸吮着她的唇瓣,强势地进入她的檀口,与她的丁香相触、纠缠他阳刚的男子气息瓦解了她所有坚持,不知在何时被解开穴道,她的双手环住他的颈项,轻轻地回应着他的吻。 他的大手往下滑,粗粗的掌心覆上她的私密,暖暖的掌温传到她的心中,那股抑遏不住的情潮再度狂卷而来。 无可名状的快感,冲刷过她全身细胞,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维他的激昂勃发每个心跳都在高喊着要她他吻吻她的额、吻吻她的鼻子、吻吻她的唇紫儿给我好吗?

嗯她点点头。 他起身,将他的昂藏送入她的体内。 舒服吗?他停了一下,确定她能接受。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他的心随之欣跃不已。 捧住她小小的臀部。 那紧窒的甬道不断地收缩,温暖而潮湿地包含着他,他满足地紧抱住她,抱住她共游情欲巅峰 云雨过后,他紧紧搂住她,抚着她如云秀发。她靠在他身上,倾听着一声声强而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记忆中那些不能成眠的寒夜,她就是靠在这样的胸膛里,细数着心跳声缓缓入眠。 环住他的腰,好想好想就这样靠在他身上,分享他的体温,不再想仇、不再思恨让天地间的不公,由老天去裁断紫儿这些年 我不苦。她断了他的话题。苦的是他,是那个植满梅树、等待伊人归来的男人。 有没有想过我?

说没有是骗人,说有留了情给他,对他是残忍或是爱勖谈谈你的妻子吧! 为什么谈她?你在吃醋?会吗?她会为他吃醋?他的心不禁狂跳起来。 难免。她亦虚亦实地说。 她是个好女人,温柔贤淑、宽容体贴。想起她绣的锦囊,和刚刚被他急着加入打斗时掉落一地的翡翠梅酥,没有人可以否认她的好。 他的评语让她的心一阵扭曲,好痛、好酸世俗允许男子风流多情,却不允许女人为此伤心感怀。 一个男人有几颗心可以爱几个女人?她淡淡地问。 你不能容下嫣含?她却很乐意与你结为姐妹。 你会一辈子和她一起吗? 我会!尽管他再爱紫儿,他也不能拿嫣含的贞节开玩笑,一个弃妇叫她如何能见容于世俗? 她的脸黯淡下来,不管他的爱有多浓烈,他终究不会放弃明煤正娶的妻子,那么她算什么小妾?情妇?爱不过是肤浅幼稚的可笑情绪!

曹紫苹、曹紫苹你在嫉妒,你不是担心死了以后,他的心会随着你死去,现在知道有人肯一生一世陪他伴他,你还要计较,岂不矛盾,你该开怀、该放心、该放手去爱才是啊!怎能嫉妒、怎能心酸?你到底在想什么? 紫儿,试着和嫣含相处好吗?我跟你保证,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他低沉的声音诱哄着她,儿时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些无眠的夜里他也是这样一句一句哄着她的心她那么好,你该留在她身边,不该来招惹我。 你要我休了她来娶你?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我离了她就等于要了她的命,你于心何忍? 我说过要你休妻?你不要乱扣我的罪名,我只是要你放开我,让我走出曲府。 两个声音在她耳畔争吵,一个声音说你明知道心慈、负责任都是他的性格,为何要拿这一点来挑他,简直莫名其妙;另一个声音却唱了反调,它劝说着不要了,留与不留都是伤,情字向来伤人啊!不如趁早离去。两个声音翻搅着她的心情,要她怎生取舍? 我不会让你走,你已经从我生命中逃过一次,我绝不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他怒不可遏地翻身着装,走出偏厅,唤来婢女为紫儿整理。 不一会儿,他走回寝居,手中拿来一副脚铐,抬起她的裸足,把她的双脚铐于链锁中。 紫苹不挣扎,由著他摆弄。 望着她苍白的脸,他眼底有着怜惜,冲动的想解开锁不!他不要再冒失去她的险,硬了心肠,炜勖转身离去。 他气愤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靠上卧榻间,她越来越不理解自己了,知道她死后会有个好女人肯专心专意爱他,她该快乐的。 对!她该觉得宽慰,爱一个人就是要对方幸福,而今,她可以纵容自己去爱他,她就不该有那些莫须有的情绪。 深吸口气,她强迫自己不伤心。 一场寂寞凭谁诉? 算前言,总轻负,早知恁地难拼,悔不当时留住。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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