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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四章巾帼从不让须眉

放纵剑魂 翔子 2835 2023-02-05
萧四的无奈和良苦用心,朱珍也是明白的。这样推心置腹的话,她也不能说没有一点感动。况且,她根本没有选择。 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想退出江湖,从此不过问青龙镇之事。萧四显得苍老了很多:我实在太累了,只想与家人在一起度过余生。 望着萧四痛苦的神情,朱珍感到羞愧,心头亦是一阵激荡。一个男人只要现出这种神态,女人没有不感动、没有不愿意献身的。 如果你不想做,我也不会勉强你。萧四转过脸、背过身,似不忍:我也不会处罚你,你走吧。 这一招更厉害。朱珍黯然良久,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怯怯地问:你要我如何才能接近邹夕锋呢?女人接近邹夕锋要容易得多。萧四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你只要先接近费极。 费极?是的。萧四说:我观察这个人很久了,发现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贪。贪财、贪权、贪色,简直足贪得无厌。传闻费极还喜欢男人。

朱珍听得直恶心。 这是一个小人,不过,这种人也有好处。萧四说:就是容易收买。 嗯。费极这种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大把的银子进,什么都敢做。萧四笑了笑:你就是要他出卖自己的亲爹,他也会做,而且还会亲自帮你数钱。 朱珍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人。 费极还有一个很少人知道的工作,就是帮邹夕锋选女人。萧四说:你去了,费极一定会很高兴。 费极就怕没有女人。 费极曾经拜访过灵隐寺的空大师,请求这位高僧作评。在那个年代,灵隐寺的空大师是最有名的鉴赏家和评论家。无论是谁,一经品题,身价百倍。可是无论费极如何央求,又是金银又是财宝,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空大师都只有两个字:无评。 无评是根本没有办法评价。只有这两个字,什么也没有。

后来,空大师对一位友人谈起过这件事情。大师说:我是评品人的,像费极这种东西连人都算不上,你让我如何作评? 这句话在江湖上立刻广为流传,公认是对费极最正确最精准的评论,这句话当然最后被一好事者告诉了费极。费极居然大为激赏,连称:知我者,空大师也。 好事者大惑不解,问:连我听了都义愤填膺,费兄为何还要引为知己呢? 费极一个耳光扇过去:你懂个屁!好事者本为邀功讨好,居然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自然不服气,暗自嘟哝。费极当然要他口服心服,反问: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可怕。 好事者不假思索:东北虎,丛林之王。错! 嗯,老鹰,天上之王。错! 嗯,眼镜蛇,一种最毒的蛇。还是错! 好事者喃喃道:那是什么?那你个头!费极又是一脚踢过去:这也不知道,是人!

人?是的,最可怕的就是人,没有什么比人更可怕的了。费极对自己独特的见解很满意:只有人才会吃人不吐骨头。 他又问:比人更可怕的又是什么呢?好事者摸着被打过的脸:不知道。 就是不是人。好事者一脸茫然:不是人? 对。费极说:因为连人都算不上,没心没肝没肺,无情无义无心,有人的手段却没有人的规则,有人的计谋却没有人的道德,当然是最可怕的。请问,还有什么比这更高的评论呢?空大师不是我的知己,难道是你这个死人吗? 好事者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谨受教。 这一席谈话被好事者一宣扬,很快又传到了空大师耳中。空大师仰天长叹:江湖从此无宁日也。 大地一片寂静。 萧四望着雪中枯梅掩映下的朱珍,平静地说:请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朱珍脸红得像朝霞:现现在就脱吗当然。 脱衣服做什么?朱珍期期艾艾,咬着嘴唇:你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你还要看? 萧四也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他也是个男人:我不仅要看,还要和你做。 你说什么?朱珍一急,声音大了,也不结巴了:就在这里做? 嗯,就在这雪中做,就我们俩。萧四慢慢说: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要在几天的时间里教会你如何取悦男人,如何保护自己。要做到这一切,没有什么比雪中做爱更能让你快速成长的了。 我在做的时候会很温柔,有时也会很凶猛,有时甚至还有一点变态,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适应。我知道你还忘不了小秋,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萧四说:可是我敢保证,这几天结束之后,你会忘了所有的男人。你会变得只有欲而没有情,只有身而没有心。我们的对手是最无耻最凶狠的人,所以我们要变得比他们更凶狠更无情。

雍养财在松庄居然住得很习惯。按他的解释就是:终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在春节即将到来,阖家欢乐的时候,他却像一头嗅觉异常灵敏的猎犬,在松庄到处嗅,到处看。每一段围墙,每一个亭阁,每一座假山、每一个花台,甚至每一个茅厕、每一条阴沟,他都观察得非常仔细。特别是松少爷的书房松居、剑室兵冢、收藏室品苑,观察得最仔细,呆的时间也最久,每一件藏品都看了又看,玩味良久。而且,又找了样式雷问了许多关于建筑方面的问题。 每次见到雍大总管,小秋浑身都会起鸡皮疙瘩,背心凉飕飕的,就像见到一条最毒的蛇。这家伙想做什么?可令人奇怪的是,小秋根本不管,也不制止雍大总管在松庄的活动,好像很放任的样子。 他不担心雍大总管发现什么吗?比如,他自己的秘密?

节日前的松庄显得有些喜庆而冷清。飞鸟已经制作完成,除了样式雷等核心工匠外,大部分工匠都赶回去过年了,再过两天就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晚除夕之夜。 雍大总管就住在林神医死前原来住的地方。一片林子后面孤独的一间小屋。他不怕鬼吗? 死人有什么可怕的。雍太总管的解释是:生前与林神医好友相知多年,在他死后与其为邻,和其作伴,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最紧张的是纯。 她实在想不通雍大总管怎么会来松庄小住,而且还住在林神医曾居住过的小屋。小秋居然同意了,居然让雍大总管在松庄四处活动。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鬼?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她真的该与小秋好好谈一谈了。可是真正见到了小秋,她又该谈什么呢?难道把一切都说出来?那样岂不等于摊牌?她又该如何去选择?选丈夫还是小秋?小秋会怎样看她?会怎样对她?会不会把她看作一个荡妇?每一个问题都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简直度日如年。

但有一点,就是不管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都要阻止雍大总管知道松庄真正的秘密,不能功亏一篑。付出的已经太多了。阿松付出了妻子,她付出了一个女人所能付出的一切。 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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